周应群听罢不禁淡淡一笑,“林夕这个人可不好弄,我跟他打了快一个礼拜的交道了,这个人还是有两下子的,黑的白的我们都不占上风,想做他的假案可没那么容易,弄不好……。”周应群没有把话说透,其实他心里还是很打怵的,万一林夕下黑手,那倒霉的可就是他自己了。
陈士龙却微微一笑,道:“林夕有一处软肋,那就是苏楠,他和苏楠情同姐弟,虽然两个人选择的道路不一样,但亲情总还在,如果林夕和苏楠相遇,我猜他很可能不会抓苏楠,这样的话我们就有机可乘有文章可做了。”
十几分钟之后,张文其回来了,向周应群报告:“处长,我先跟您汇报一下后两件事:检查旅店的人我已经派出去了,我让他们先顺着中山路由东往西查;锦园附近的电线杆也全都检查过了,没有发现任何张贴物;下边我就跟您汇报一下今天的监视情况,先说那个女人,我们的监视点在锦园斜对面的一幢三层小楼里,但那个小楼跟马路有一段矩离,那个女人被路边的围墙给挡住了,他们看不到,但他们非常肯定地讲那个女人没有跟江伟和林夕接触过,不过倒是跟秦江山有过接触,秦江山跟她买了东西,因为她是过了马路去见秦江山的,所以他们看到了,但那个女人是什么时候离开的,他们就不知道了。”
满心欢喜却无收获,周应群不禁皱起眉头,张文其继续道:“不过他们还汇报了一个情况,就是江伟在五点钟的时候步行出了锦园。”周应群和陈士龙马上又兴奋了,不待张文其说完,陈士龙急问:“那有没有看见他从电线杆上揭下来什么东西?”张文其无奈地晃下头,道:“他走出锦园以后,的确是斜穿马路过来了,但那还是我们视线的死角,所以当他穿过马路以后做了什么我们还是没看到,等我们的人下楼来到大道上的时候,他已经走出一段路了。”
周应群和陈士龙互视一眼,陈士龙道:“非常可疑!”周应群则向张文其问道:“然后呢?”
张文其:“然后他就一直在我们的视线之内了,他顺着中山路走到中正街附近,在一个名叫‘张家杀猪菜馆’的小饭馆里吃了一顿饭,然后就回锦园了。在他进到小饭馆以后,我们守在大十字路口的人随后跟了进去,没发现异常。”
周应群和陈士龙又互视一眼,然后两个人都陷入了沉思,片刻,陈士龙质疑道:“该不会是你们做的不够隐蔽,被他们发现了吧?”张文其不高兴道:“这个您大可放心,我们做的都非常隐蔽,绝对不会被发现的。”
周应群急忙把话岔开:“还有其他情况吗?”
张文其展开小本子道:“一上午他们都没有出去,直到中午十二点四十五分,江伟和林夕才开车出了锦园,他们是到司令部去开会的,下午四点十五分也是一起回来的。”
“等等。”周应群忽然打断了张文其,问道:“那个女人与秦江山接触是在什么时间?”